秘书按了楼层键，电梯门缓缓将要关上。“我和他……”秘书欲言又止，她的模样有些紧张，双手紧紧握在一起，曾经的过往，似乎她不想提。

“好，我们听您的吩咐。”但快到程家的时候，她不这么想了。

“你们想干什么啊？”符媛儿严肃的盯着他们，“我告诉你们啊，你们的行为已经构成违法了，而且她，”她指着子吟，“她是一个病人，你们敢对她做什么，那是罪加一等！”“我们以后不要谈这些了，好不好，”她苦涩的笑了笑，“说这些话我不开心。”

她知道他也想起来了，他们曾经对彼此说过同样的话。“嗯嗯。”

“哟，”她笑了，“你们这儿现在是什么人都接待了。”她的确在赶稿没错，而且这些素材都是这两三天的日期。

“田侦探。”忽然听程子同对着楼道内叫了一声。符妈妈坐了一会儿，也回房准备睡觉，这时，程子同打来了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