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沉默了片刻,缓缓道:“如果我告诉你,我是来签字的呢?”
他起身,走过来抱起苏简安进了休息室。
如果是以前,她或许会接受陆薄言和韩若曦在一起的事情。
但她越表现出害怕,康瑞城大概只会越开心。于是维持着表面的淡定,又笑了笑:“以为操纵了苏氏你就能和我老公抗衡?你是蠢还是根本就没有脑筋?苏氏连给陆氏当对手都不配!”
苏简安下意识的把陆薄言的手抓得更紧,目光有些空茫:“我相信你。可是你能不能告诉我,公司到底有没有……”
沈越川打完电话过来主卧,见状叹了口气:“下午他就回来了,回来后一直发烧,我和徐伯想叫车过来把他送到医院,但没办法,医生才刚碰到他,他就醒了。”
只是这一次,她真的要辜负唐玉兰的信任了。
苏简安这一觉也睡得十分安稳。
算起来,他们其实也才不到半个月不见,但她却感觉好像已经过了办个世纪那么漫长。
接通电话,陆薄言带着醉意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:“你为什么不来找我?”
但比高兴更多的,是惆怅和遗憾。
“陆太太……”
“如果她和江少恺真的有什么,这个时候为了保护江少恺,她应该尽量避嫌,而不是堂而皇之的和江少恺一起出现在媒体面前。”陆薄言深邃的目光沉下去,一瞬间变得又冷又锐利,“她这么做,是有别的目的。”
从巴黎回来后,意外突发,她不听解释,固执的认为他和韩若曦发生了关系,坚决要离婚。
这样下去不是办法,苏简安的母亲替唐玉兰想了一个方法,把他们的鞋子放到海边,制造了唐玉兰丧偶后悲痛欲绝,绝望的带着唯一的儿子自杀身亡的假象。
“砰”的一声,一簇烟花在夜空中盛开,火光投射到阳台的玻璃门上又照进客厅,照得室内更加旖|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