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，现在还不行。
“方启泽那边打听过了，没有任何动向，连他的助理都不知道他会不会批贷款，我总觉得……”犹豫了一下，沈越川还是说，“这件事上，方启泽好像听韩若曦的。”
陆薄言昨天去电，是为了陆氏贷款的事情，莫先生其实知道。他也知道，莫先生刚才已经拒绝了他。
陆薄言还来不及回答，病房外的走廊就传来吵嚷声。
但这件前几日轰动网络的凶杀案已经没什么人关注了，网友们的关注点都移到了洛小夕身上。
就好像每一字每一句，都是从他心底最深处发出的声音。
“哦，那个，我昨天刚回来。”洛小夕随口胡诌，“我爸前段时间来医院复诊，我今天刚好路过这里，顺便进来帮他拿检查结果。”
“我陪你回去跟他道歉。”苏亦承说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无语的看着陆薄言都什么时候了，这个人怎么还能这么坦然的说出“拒绝”两个字？
他勾了勾唇角，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个字。
两人都是一脸焦急，洛小夕边骂边掏出手机试着打苏简安的电话，出乎意料，接通了。
苏简安很害怕和陆薄言冲散，紧紧牵着他的手，让他找出口。
小腹越来越痛，她感觉有什么正在远离自己，或许是意识，又或许是别的。
两人聊着聊着，突然一双手圈住苏简安的腰，熟悉的气息将她包围，偏过头一看，果然是陆薄言。
“你去吧。不管你想做什么，尽管去做。你想要什么，就去争取。只要你开心，爸爸不会再阻拦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