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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子楠摇头，“我一直在敷衍她，没有做过什么坏事……但这次差点酿成大祸……”
平常她总憋着一股劲往前冲，只让人看到她的坚强和执着，睡梦中的她完全放松，才将她专属女孩的美显露出来。
她翻一个身，回想起下午，他们从他的公司出来，饭后他带她去逛家具店。
女顾客微愣，不由自主咽了一口唾沫。
“你干嘛？”
祁雪纯一愣，她觉得有什么不对，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。
“知道怕了吧。”莱昂沉眸：“不要再查，快走。”
祁雪纯不动声色，程申儿已经离开了，她们故意这样说，其实是针对她的。
身着便装的祁雪纯也随着学生群走进教室，在后排找了一个位置坐下。
“大家不用紧张，”祁雪纯朗声说道，“将大家聚集在一起，是因为有些事情，必须多方面对峙才能说明白。”
“司俊风，你应该陪着程申儿，”她讥笑着挑唇，“我怕她等会儿输太惨，会哭。”
祁雪纯轻叹，“好了，我知道你买不起了，不要逞强了。”
“祁警官，雪纯……”阿斯叫她好几遍。
“你想说什么？”白唐问。
“12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