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它有什么特别?”祁雪纯问。 司妈不禁退了几步,退到了窗帘前。
“你的意思,其实我哥本应该早醒了,是莱昂给的消炎药有问题?”她问。 “没什么问题,”韩目棠环抱双臂,“还是老结论,祛除脑袋中的淤血,她才会恢复记忆。不祛除淤血的话,她可能不定时的头疼发作……”
“再乱动,我不保证会发生什么事。”他的声音忽然暗哑下来。 看着也不像房间里有其他人。
他有种从天堂直坠地狱的错觉。 他们将她的司机掉包了,她竟然一点没察觉。
路医生摇头:“吃药只是一方面,淤血的存在其实是在妨碍她的大脑发挥机能,要主动的,充分将大脑活动起来。” “我觉得你不应该这样说话。”祁雪纯保持着客气。